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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节 (第2/6页)
有几番惊险。若是有一步踏错,便是万劫不复,便是那个孩子,也是这样没的,虽玉娘自家也有放弃之意,可若不是乾元帝疑了她,她又何必出此下策。 ??故此乾元帝如今待着玉娘越好,玉娘心底的怨恨便越深。 ??☆、第261章 形色 ??作者有话要说: 首先,景和虽封了王,真要算起来,谢逢春是他外祖父,谢怀德是他舅舅,所以在这种私下的场合,各退一步说话。 ??其次,关于笋和蕈,是李渔的见解。 ??阿幂以前说过看不起贾宝玉,李渔也是其中一个原因。 ??李渔“家素饶,其园亭罗绮甲邑内”,故他一出生就享受了富足生活。其后由于在科举中失利,使肩负以仕途腾达为家庭光耀门户重任的李渔放弃了这一追求,毅然改走“人间大隐”之道。于是成了明末清初文学家、戏曲家、戏曲理论家、美学家。被后世誉为“中国理论始祖”、“世界喜剧大师”、“东方莎士比亚”,是休闲文化的倡导者、文化产业的先行者,被列入世界文化名人之一。 ??贾宝玉会什么?做胭脂? ??乾元帝哪里知道玉娘心上这番计较,只看她沉默不语便以为她臊了,反笑道:“这是正理,你又臊。”说着在玉娘粉腮上轻轻一吻,又道:“你只要知道,我一心都是为着你们母子的就是了。” ??不想玉娘听乾元帝说这些,便要将他心上的愧疚更加深些,便将乾元帝的手握住,叹息了声道:“圣上待我们母女的深情厚谊,我和阿琰还能不知道吗?我心上也急呢,也不知御医署是不是哄我,吃了那许多苦药汁,一点子用也没有。” ??玉娘迟迟难孕,正是上回小产伤了身子,虽一日一回平安脉请着,换了多少药方来吃,无如总是内焦厚积,外感不明,虚火旺盛,这样的体质受孕艰难不说,便是有了也未必保得住。是以乾元帝听着玉娘这几句,又愧又怜,将玉娘按在怀中:“你没听过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吗?御医署那群东西,虽爱用个保命方儿,凡事求稳在先,可在这样的事上,如何敢哄你。总是你伤了根本,慢慢调理些日子就好了。” ??玉娘脸上带出一丝笑容来,将头靠在乾元帝怀中,轻声道:“圣上即这样说,我也放心了呢,想上苍知我心诚,也不至于辜负我。”乾元帝轻轻拍着玉娘的肩背,心上却是恼起李源一家子死得太容易了些,若不是李源挑拨生事,害得玉娘伤神,那孩子早该生了下来,指不定就是个聪明胜于父祖,乖巧肖似玉娘的好孩子。 ??不说乾元帝这里叫玉娘勾得心中愧疚更深,又说陈婕妤自玉娘封后之后便解了禁足,为着显示她改过的诚心,除着每五日一回朝见皇后,都在承明殿里闭门不出,便是景和成婚琐事,也悉由宗正与礼部办理,陈婕妤竟是一字不问,倒是又有了些从前光风霁月的做派,比之挑剔求精的高贵妃,宗正寺与礼部负责景和婚仪的那些官员自然更喜欢陈婕妤些。 ??说来陈婕妤也做了十多年贤惠人,猛然传出消息说她意欲陷害宸妃,自然就有人不肯信的。好在玉娘为人也和缓从容,又肯约束家人,只看以她的盛宠,家人竟无一桩不法事也好算安分了,是以朝野对她恶感不深,这才没人以为这是谢皇后设的局。可到底有这个引子在,玉娘不得不为景和的婚事多上心些。 ??景淳成婚时,玉娘虽掌管宫务,到底只是个宸妃,不好召见宗正。她虽是皇帝宠妃,可说来终究是个妾,而宗正楚王论起辈分更是乾元帝皇叔,莫说玉娘无有身份去召见宗正,便是见了两下里见面可如何称呼呢?更不要说礼部尚书这个外臣了。 ??到得景和成婚,她是皇后,要见宗正与礼部,只需回过乾元帝,倒也容易。是以陈婕妤这里一句不问,椒房殿那里却是召了两回人了。好在宗正与礼部倒也明白,这是谢皇后封后之后,头一回以嫡母的身份操办皇子的婚仪,若有疏漏,虽宗正与礼部都有不是,可谢皇后只怕也要有个不慈的说法,到底吴王景和的生母陈婕妤才攀诬过谢皇后哩。 ??而婚期已定,陈婕妤也出来了,便没有再将景和关着的道理,是以乾元帝将景和叫去敲打了一番,也就解了他的禁足。不想景和解了禁足的头一桩事,竟是往承恩公府备了厚礼投帖子求见。 ??景和来见谢逢春,正是要亲自打探一回虚实。在景和心上,有七八分把握,如今椒房殿里那位不是这家的亲生骨肉。容貌不似且不去说她,孩儿不肖似父母